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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要殺的滅口,霞兒為了救我擋了一擊便暈死過去了。

“那錢老大呢?”陸小鳳問道。

“跳窗逃跑了。”披頭散發的男子指著窗戶道。

“這只老狐貍。”陸小鳳微微道,再看了披頭散發的男子:“你一定是岳青吧?”

不等披頭散發的男子回答,倒是一邊的無艷姑娘激動道:“爹,爹!!”

散發男子微擡著頭看著無艷,有些吃驚。

無艷頓時淚流滿面,道:“我是你多年不見的女兒啊!你不認得我了嗎?”

散發男子岳青表情微微一怔,連忙點頭,熱淚盈眶:“女兒!我的女兒。”

父女倆瞬間抱頭痛哭。

刑靜卻在一旁不停的翻白眼,對於這場父女相認的戲碼完全不感冒。

花滿樓乎似也覺到了,捏著阿靜柔軟的手指,小聲道:“你怎麽了?”

對著的他的手心狠狠的一掐,滿意的聽到花滿樓倒吸氣的聲音。

“被惡心的。”刑靜沒好氣的說。

花滿樓一下子被弄的莫名其妙。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還不快給我搜,抓不到錢老大破案管什麽用啊!”捕快蔣龍大喊道。

☆、所謂迷局

“還不快給我搜,抓不到錢老大破案管什麽用啊!”捕快蔣龍大喊道。

只見陸小鳳一擡手便做一個‘停’的手勢,道:“不用搜了,錢老大在哪裏?阿靜,想必你最清楚吧。”

眾人目光一轉,這才發現房間多一個抱著貓的藍衣公子。

刑靜淺淺的一笑,似是回憶著什麽,道:“從霞兒呼救開始,我是第一個趕到這裏來的,我走的不是門,而是屋子裏唯一的窗戶。”刑靜手指的窗戶和岳青說錢老大跳窗而逃的窗戶是同一個。

“從霞兒呼救到我進來的這麽短短的兩彈指之間,我自信除我之外沒有任何人從這窗戶逃走。更何況……”刑靜轉身到窗戶邊上,用手推了一下窗葉,兩扇窗頁,竟有一扇是是拴著的,只開的一扇也只有像刑靜或是司空摘星這樣身體瘦小的人才能通過,像錢老大那樣身體胖大的人本根而且絕對會卡住,所以岳青在說謊

而這屋子的大門通向院中,院中正有陸小鳳等人在一群人打鬥,而且明顯是自家黑衣人落了下風,從正門出去無疑是自投羅網。

“錢老大就在這房中,就在你們中間。”刑靜依然笑著,語氣依舊的輕柔,幾乎沒有任何的危險性。

就這一個書生般的軟弱公子下手可是一點也不慢,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眾人的眼中晃過一只素手的影子。

白嫩、纖細、美麗。

‘哢’的一聲有什麽東西被撕下來了。

是一張人皮面具,是從岳青臉上撕下來的,露出是的一張錢老大的臉,眾人驚呼,而在顯然陸小鳳意料之中,碼上配合刑靜點了錢老大和無艷兩人的穴道。

而本來抱頭痛的‘父女’被點穴後定格了,原來假父女在自各掩護抱頭痛哭時便是相互拿著利器抵著對方的要害之處。

“原本感覺的父女重逢原來是互相挾持呀!”司空摘星讚道:“還好有小靜在才看的出來。”

溫熱的氣息來襲向阿靜的耳邊,花滿樓彎腰輕輕的在他耳邊低語:“原來你就知道了。”

有些癢,刑靜踮著腳帶在蘭花的氣息話語又回到他的耳邊:“所以剛才才說這‘父女’相認的戲碼惡心啦。”

陸小鳳看著又退回角落裏的刑靜和花滿樓相互咬起耳朵,想大喊一聲,秀恩愛,請自重!

咳!咳!咳!

是該辦正事的時候了。

“不!這場好戲至少有三個人看出來了。”

司空摘星細想:小靜、陸小鳳……

“還有誰?”

陸小鳳手一指,點中捕快中的一人,道:“你,洛馬!”

洛馬大驚:“什麽意思?”

“你當然知道這岳青是假的,因為這幕後黑手就是你。”

洛馬一聲長笑:“開什麽玩笑……陸小鳳你腦子糊塗了吧?。”

刑靜無聲的搖了搖頭,才道:“洛捕頭,我聽朱停說過魯班神斧門的傳人身上都有刺青斧頭,你們抓了朱停也是魯班神斧門的人,但是可有在他身上找到刺青斧頭?”

“你的意思是?”洛馬驀一楞乎似在消化這個問題。

“意思是你被陸小鳳和朱停聯手耍了。”花滿樓好心的解釋道:“自以為聰明地將無艷當岳青的女兒拋出來,這是你的破綻一。”

陸小鳳不疾不徐:“洛馬,那我明明制住那個所謂極樂樓主,你為何要殺了他?這我不得不聯到‘殺人滅口’四個字,這是你的破綻之二。”

洛馬冷笑:“我一時氣氛,失了準頭,有什麽好懷疑的?況且明明錢老大已經落網,你憑什麽認為錢老大不是主謀?”

刑靜淺笑,這案子他已經從花滿樓的口中聽到了七八分了,前世的記憶雖然越來越模糊,但是他還得記的這案子主謀是一個捕快,加上花滿樓的口訴串連,也能猜出九成真相來。

“陸小鳳說出錢老大是主謀,立刻有笑面人對他滅口,如果沒有人致使,笑面人憑什麽拼了命殺錢老大?急於棄車保帥,破綻之三,一次破綻可以說是失手,可是太多過就不能就是巧合了吧。”

這的確在邏輯上說不通,洛馬自知說不過陸小鳳,怒道:“好好好,就算背後還有人,憑什麽冤枉那個人是我?你有什麽證據!”

陸小鳳眼睛一亮:“朱停說魯班神斧門的傳人身上都有刺青斧頭這個謊話只有四人個聽過,我、花滿樓、刑靜、還有你……”

陸小鳳相信朋友,拖花滿樓的福,陸小鳳對刑靜是完全信任的,用排除法,所以,只剩洛馬了。

“你們其實早就懷疑我對不對?”洛馬有些氣極敗壞,從一開始這便是一個請君入甕局。

花滿樓從袖中拿出折扇‘刷’一聲打開。道:“洛馬,當時岳青神秘死於疫病,是你組織人口火化,之後重號假銀票才出現,然後你雙又急著殺了朱停結案,所以我早就懷疑你。”

陸小鳳接著道:“為了證實這個懷疑,花家找到了我想讓我來查清此事,果然抓住了你的狐貍尾巴。!”

看著洛馬與眾捕快目瞪口呆的表情真是過癮呀。

陸小鳳又一挑眉,“洛馬,你自作聰明的想要把錢老大甩掉,找無艷假扮岳青的女兒,其實真正岳青的女兒就是霞兒。”

洛馬大吃一驚。

這時昏迷中的霞兒微微皺眉,這才睜開了眼晴,便掙紮著要起身。

“莫動,不然傷口又會出血的。”刑靜的臉帶著溫和的淺笑出現在她的面前,讓她瞬間感覺似乎可以安心,甚至可以止痛一樣。

“靜公子,可是我爹,我爹他……”

“無事!。”刑靜的聲音越發的溫柔。一伸手扯開了床幔,床底下竟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正是真正的岳青。

正是真正的岳青。

刑靜將霞橫抱著放回床上,細心為她蓋好被子,道:“你父親無事,只是昏過去了。倒是你可要細心的調養,不然會落下病根的。”

“多謝靜公子。”

刑靜又將昏迷的岳青放在一邊的大師椅上,道:“錢老大一直都留了一手,他不想一輩子被洛捕頭呼來喚去,所以趕在洛捕頭前面找到岳青父女並把他們囚禁了在這裏,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背著洛捕頭大量制造銀票大發橫財了。”

只見刑靜右手一個蘭花指一彈,一枚小小東西從他手中飛出,打在錢老大身上。

錢老大瞬間解穴,怒指著洛馬怒道:“洛馬,你利我發財還想置我與死地,這就是你應得的報應。”

而同為捕快的蔣龍聽到現在也算完全明白了:“洛馬,你現在有什麽好說的,我真是瞎了眼,花公子說你有嫌疑時,我死活不信,沒想到你表面裝的剛正不阿鐵面無私,背地竟然是這那麽一個官府敗類。”

而刑靜看蔣龍的眼光瞬間亮了,熱血兼鐵血男兒神馬的最有愛了,本公子記住你了。

☆、所謂朋友

而刑靜看蔣龍的眼光瞬間亮了,熱血兼鐵血男兒神馬的最有愛了,本公子記住你了。

又見洛馬仰天長笑一聲,居然沒有半點的害怕:“陸小鳳、花滿花,我看你們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們稀哩糊塗的陪我唱完這出戲,大家各得其所皆大歡喜啊,可你們卻偏偏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洛馬在桌下一按,身後竟有一扇石門開啟,洛馬飛身閃入石門內。

屋中四面的立刻落下鐵板,洛馬遠遠聲音傳來:“這房間下埋著許多火雲霹靂彈,若出不去,真就一飛沖天了。”

困在其中的捕快們可嚇壞了,倒是一邊的刑靜倒是不徐不急。

“靜公子。”霞兒甚是害怕的扯了扯刑靜的衣袖,刑靜不語回應了她一個安慰的微笑。

花滿樓竟有一瞬間感覺霞兒與刑靜相處的方式十分的不對勁了。

陸小鳳也不徐不急,因為他早就叫朱停離開牢房,正是防止洛馬這招,他相信,應該還沒有什麽機關難得到朱停吧。

不過,這一次,陸小鳳只算對了一半,因為在朱停打開機關前,刑靜已經居然先一步,打開了機關。

怎麽說也是盜帥的女兒兼親傳弟子,這種小小機關憑她的聰明才智和父親的教導完全可以應付,她所欠缺的只是臨敵實戰經驗罷了。

於是,鐵板掀開的一瞬,外面的朱停實實在在震了一下。

又於是,在洛馬興高采烈,以為自己終於脫身的時,一回頭,卻看見一群本應以死的人。

“你們是怎麽逃脫的?”

“這什麽問題……”刑靜故作思考狀的輕輕敲了一下頭,才道:“你應該聽說過這樣一個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他’不敢去的地方沒有‘他’不敢見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一百招,一千招,一萬之間殺了‘他’,因為在我的記憶中 ,‘他’的一生之中從來都沒有敗過。”

說到此處人群中已經有人喊出‘他‘的名字,就只有三個字,卻足矣!

刑靜微微一笑,是帶著自豪的表情,道:“做為他的弟子我若亡命於這小小的機關之下,我還有何面目去見他。”

眾人還是微微驚異了一把,那個的小小的文弱書生看起來像是被一陣風能吹的靜公子竟然是盜帥的傳人,難怪能慧心巧思輕易的看出揭開錢老大假扮岳青之局,真是名師出高徒啊。

花滿樓倒是搖著扇子微微的皺眉,那種‘阿靜有開始算計什麽’的感覺又來了。

洛馬此時氣急無智,提刀做最後一搏沖向刑靜,大概是刑靜年輕看起來最好欺負,又沒有露出什麽武功很厲害的樣子,只要擒下他刑靜,他脫身就輕而易舉了,關鍵的關鍵是盜帥不殺人,他在賭盜帥的弟子也不殺人。

電石花火之間,一片樹葉落下的二十分之一秒,在眾人都沒的反應的情況下……

纖纖素手捏為蘭花,臨空一彈,似乎彈盡空氣中的塵埃。

五聲輕響。

‘哢嚓’一聲,刀折。

接著,洛馬倒地。

花滿樓的耳力自時極好,洛馬沖過來時,阿靜手中邊發了五枚小石子,一枚斷刀,一枚廢了他的武功,別外三枚分別打在了洛馬手少陰心經、手厥陰心包經、足陽明胃經,此三經對大腦影響甚多,三經受損會導致智力下降,出現幻覺,最終瘋癲,並且無藥可治。

這便是盜帥的彈指神功麽,阿靜雖然力道不夠,可偏偏認穴奇準,這次洛馬可是吃了大苦頭了。

刑靜緩緩的走過來蹲下雙手拖著下巴,看著倒地呻吟的洛馬,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帥盜是不殺人的,所以,你不能殺我。”洛馬痛苦的哀求道,一手扯著刑靜衣衫的下擺。

“帥盜是不殺人的。”刑靜淺淺的一笑,就在這一瞬間表情變的冷洌起來:“可這並不代表我不殺人,只要殺一人,那麽殺一百、一千、一萬個人又有什麽區別呢?”

聞言在場的各位都倒吸一口氣了,腳底下都涼嗖嗖的,殺一人必需要勇氣,可是你殺的第二個,第三個、第三四個人時也許早以不記得他們長什麽樣了,當你殺了無數的人不可怕,可怕是你這了無數的人後還沒有害怕感覺便成了自然,殺人能讓人不知不覺的上癮的。

刑靜,他殺了多少人?

“其實嘛!殺人不是最好的辦法,所以殺人不是好習慣,我從不殺人,但也不排斥殺人。”刑靜說有些慢,聲音有些小了,但是一字一句大家都聽的很清楚:“但是我更很歡喜將仇人折磨的生不如死,我已經重傷了洛馬的三處穴道也廢了他的武功,算就不會官府被處斬,恐怕此生也會瘋顛至死吧。”

洛馬聞言暈死過去。

刑靜緩緩起身,捋了捋衣袖上的折痕,動作風雅的很。

“蔣捕頭,洛馬交你了。”

“多謝靜公子!”捕頭蔣龍抱拳相謝。

一時給洛馬帶上枷鎖手銬腳鐐,然後將人拖走,動作速度老練,連清場也快。

現場只剩下陸小鳳、花滿樓和刑靜了,司空摘星被留下照看岳青父女了。

望望天,忙活了大半宿,月已西沈,子時己過。

本來說是來看戲的,想不到自己來參合進來了,但是該辦的事還是要辦好的。

刑靜左看看花滿樓,右看看陸小鳳,就這樣來回的看看了又來。

最後決定先從花滿樓開始。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呀?”倒花滿樓優雅的搖著折扇先開始詢問了,表情溫柔而寵溺就差直接上手了。

刑靜嘻嘻一笑:“就是想請花七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忙。”

“你我之間還說什麽幫忙不幫忙的話麽?”花滿樓將折扇收入袖中:“有什麽事你盡管開口就好,我一定傾盡全力為你去做。”

“如果是殺人放火呢?你也幫我?”刑靜戲謔一語。

“我相信阿靜。”花滿樓想了想,輕輕伸出手,將刑靜的包入掌心,全然的信任,全然的愛戀借手心傳達。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是什麽大事了,不過幫忙的樣子可能會有損形象。”

花滿樓無奈的搖頭一笑,看來,他的阿靜又開始調皮了。

陸小鳳摸著他的胡子現場版的欣賞家人調情說愛好不自在,連一點回避的意思都沒有。

刑靜便拉著花滿樓到陸小鳳跟前。

其實他和陸小鳳見過幾次面,卻沒有說好幾句話,算是點頭之交吧。

“陸小鳳,我們算不算是朋友?”刑靜大聲的問道,花滿樓聞言好像明白了什麽,笑的有些陽光燦爛的感覺。

陸小鳳被問的莫明其妙,但刑靜畢竟是和花滿樓心意相互相屬的女子,便誠實回答:“花滿樓的好朋友自然便是我陸小鳳的朋友。”

“那麽即然是朋友的話,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幫,陸小鳳是不會拒絕朋友吧?”

那充滿期待的眼睛,還有花滿忍禁不住的笑意,那瞬間陸小鳳感覺自己被打敗了。

陸小鳳擡頭仰天長嘆道:“是呀!陸小鳳是不會拒絕朋友的。”

日後傳出盜帥傳人身顯江湖,朱停收了女弟子,花家七公子是斷袖之類也算是後話了……

重要的是現在,夜裏小路上,刑靜抱著小貓背上背著一大包袱,一蹦一蹦走在前面。

後面跟著花滿樓,花滿樓左右兩只手各抱著一只壇子,樣子滑稽又可笑,難怪阿靜說什麽幫忙的樣子有損形象,還是真的一點也沒說錯。

但聞味道便知壇子裏是糖漬蘭花,然後聽著阿靜的腳步聲是一跳一跳的,看來她的心情十分不錯。

而最後來的是陸小鳳了,陸小鳳抱著的是一個兩尺見方的木箱子,裏面裝滿了金子,十分沈重。

陸小鳳也沒有說什麽,很認命的抱著,不多語,比起查案打架美人劫神馬的,這種純苦力的幫忙算是輕松多了,他是慶幸現在是晚上,月黑風高沒人看見。

“你說有一個女人給你了一堆東西,難道就是這一堆東西。”花滿樓問道,只是突然想阿靜在雲間寺和他約會的女人。

“嗯!”阿靜倒是沒有隱瞞什麽:“一個長輩而以。”

“難道花七吃醋了!”阿靜的聲間由遠至近,幾乎就在耳邊。

“阿靜小心!”花滿樓連忙提醒,但是時以晚矣。

“咚!”的一聲,阿靜摔倒,花滿樓放下壇子連忙去扶,陸小鳳大笑。

“喵喵喵!”雪兒從刑靜的懷裏爬出來,用一種‘你是笨蛋嗎?”的眼光看著刑靜。

☆、江南花家

早上剛剛起床,梳洗完畢之後阿靜還不是十分的清醒,打了一個大哈欠,最後決定不吃早餐了,回去接著睡。

花滿樓到是早早的就醒來了,澆完所有的花,仰頭做一個望天狀,似乎感覺到今天的天氣還不錯,所以準備將被子抱出來曬曬。

抱著被子走了一半的路,然後又折了回來,似乎想到了更重要的事,嘴角勾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阿靜!阿靜!”來到阿靜的房門前,花滿樓輕輕的敲了幾下,沒有回應他便直接推門進去了,反正他什麽都看不到。

早上有聽到她起床的聲音,現在又聽到她在床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看樣子是去睡回籠覺了。

花滿樓即是寵溺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還是決定叫醒她。

一時三刻之後,又起床的阿靜又打著哈欠,迷迷糊糊地讓花滿樓牽到梳妝臺前梳發,舒適在男人長指下發出如貓兒一般的輕吟。

然後還是迷迷糊糊的被花滿樓送上馬車。

這馬車叫鳴泉馬車,不但舒適豪華,坐在上面一應茶水點心不缺,而且跑起來就像泉水一樣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咚響聲。

似乎聞到了點心的香味,刑靜這才半清醒狀,再聽著馬車上的特有的奏樂,這回刑靜是完全清醒了。

“要吃點嘛??”花滿樓輕輕將一碟點心推到刑靜面前。

早上沒有吃早餐還真有點餓了,刑靜拿起一塊梅花狀的點心隨意的咬了一口,皺眉!

太甜了。

然後又放回去了。

花滿樓適時的又伸手推了過來一杯茶水,十指修長白凈甚是惹眼

“新下的蘭花茶,你可以試試!!”

刑靜微微一笑,本來很是隨意的姿態頓時坐的端端正正,一手拖著茶杯的底部一手扶著杯蓋,觀其色,聞其香,輕輕的呷下小小的一口,一少時。

“可是安徽特有的蘭花茶?”刑靜含笑著問道,可是語氣則是十分肯定,本以為是花滿樓將他院子裏的蘭花摘了給她來泡茶,誰想竟然這樣大費心思。

蘭花茶的正宗產地是安徽省涇縣裏塢坑。這裏峰巒起伏,清泉奔瀉,雲霧彌漫,土質肥沃;林木茂盛,蘭草叢生。每當初春,蘭花盛開,幽香四溢,芬芳襲人。茶樹與蘭草根脈相連,吸吮著蘭花之清香。 蘭花茶的名稱主要是由其“外形芽葉相連似整朵蘭花,內質具有幽雅的蘭花香”的品質特征而得。蘭花茶色澤碧綠,銀毫顯露,湯色清明,滋味清醇,聞之蘭香怡人,飲之回味甘甜;可與黃山毛峰、太平猴魁等名茶並駕齊驅。

“你可喜歡?”花滿樓笑而不答卻又反問。

“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喜歡一個為她大費心思的男人,但是……”刑靜驀然語氣一重又一轉:“花七公子,我想問一句,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嗎?”

花滿樓不由得一聲輕嘆,那個睡的迷迷糊糊一切任由他做主的阿靜此刻終於完全清過來了。

“現在才問不會太遲嗎?”花滿樓故作威嚇的語氣:“我要把你拉去賣掉!!”

刑靜此時竟是一聲輕輕幾乎可以掉出幾朵小黃花的淺笑。身型瞬移擠在花滿樓身邊,纖纖食指竟挑著花滿樓的下腭微微擡起,那語氣也變的三分調情,三分嫵媚,三分戲謔還有一分的風情:“奴家只賣給花七公子,但是奴家很貴,不知花公子願付多少代價呢?”

一言一詞的挑逗,耳邊、臉上、心中都是那種溫熱、暧昧、纏綿的蘭香氣息,那一瞬間一直被他以為不存在的東西似乎他的心身中爆發了,順應著身體的本能,順應著心中所想……

‘啪’的一聲,本應在手中的折扇被丟在了一邊。

刑靜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被人壓在馬車的羊毛地毯上。

好像玩過頭了。刑靜心中暗暗道。

“你要什麽代價?”花滿樓雙手支在刑靜的頭部兩側,聲音低沈而沙啞了一聲,那雙已瞎的眼睛閃著亮光,那一時好像是正常人一般看著她,她可以感覺他心中那一份悸動,而她更明白自己那平如湖水般的面表下面激動的心。

“我要什麽你還不知道嗎?”一手輕輕的平貼在他的心臟之處,手下是一跳一跳的心音,一手勾下他的脖子,她的語氣就在他的唇邊:“你願意將它給我麽?”

花滿樓心裏狠狠顫悠了一下,道“樂意之至!”

語畢,花滿樓便慢慢低下頭,阿靜雙手攬住他的頸項,慢慢地把自己的唇送到他面前,慢慢地吻了她。

他的吻生澀已極,說明他此生沒有吻任何人,他笨拙得很,卻有仔細小心又溫柔,刑靜配合的閉上眼睛,時刻聰明的小腦袋這時選擇罷工了。

香津濃滑在只纏繞唇瓣間摩挲,而,他只是本能的想抱住她,緊些,再緊些。

柔軟的唇帶帶點蘭花清甜的芳香,這便是阿靜的味道,他還想親吻她的眼,她的眉,她有臉,他想用吻記住阿靜的樣子……

他的吻向上微移,鼻尖、眉間、額間都留下濡濕的印子,最後又回來唇間又是纏綿一番……

“七公子!到了!”馬車咋停,駕的車夫在外提醒。

車中兩人先是一驚,然後相對而笑……

花滿樓這廂先細細的幫刑靜整理本來有些淩亂的衣衫,還是一身男裝,今天的場合不太適合,但是一聯想到阿靜那張小臉充滿了惡趣味時,好像男裝女裝並沒有那麽的重要了。

揭開車簾從車上跳下,本想扶阿靜一把了,可是人家本全不在意這些小細節,一派男子氣概直接從車上跳下,活蹦亂跳的像一只兔子。

朱紅色的大門,黑的發亮的門柱,巨大的牌匾,純金字鑄刻著花府二字,華麗堂皇,這就時馬車到達的地方。

刑靜一瞬間便萌生了退意,但花滿樓更快一步的拉著她的手:“不許逃!”

刑靜幹笑幾聲,居然被他看出來,這個這個……

“花七,我們是不是進展的快一些??”

這麽快就見家長了,雖然有把花七紹介給蘇姑姑的想法,可是只限於想法,她一直在等水到渠成的時候。誰想花七動作比她更快。

“快嗎?”

他可是等了整整六年。

再說……

“如果剛才在馬車上沒有被打斷而是順其自然的繼續下去的話……”花滿樓臉色微微的潮紅色,拉著刑靜的雙手,一字一句說的認真:“你現在就是吾的妻子了,見我父母也在常理之內。”

“我……我……”刑靜語止,心道:這根本不是見不見問題,而是,想心到花家主母刑靜一個哆嗦……

“不許說拒絕我的話。”兩指輕掩住她的朱唇,那溫柔的能滴出的水聲音讓她無力抵抗,無法掙脫更沈溺其中。

他在用他的溫柔編制一張大網,她便是他網中的獵物。

算了!一切都隨他吧。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花滿樓伸手刮了刮阿靜的鼻子,微笑著,道:“更何況我的阿靜很漂亮。”

“可我還穿還著男裝……”刑靜頓時手忙腳亂:“還有,是不是還要準備禮物呀?”

花滿樓微微著兩個字:“不用!”

他想父母若是見了阿靜應是很開心的。

花滿樓溫和牽過阿靜的手,

“小心門檻臺階。”

他可是還記得阿靜曾經因不小心摔了一個大跟頭,結果被陸小鳳見一次笑一次的事情。

“七少爺,您回來了?我這就去告訴老爺和夫人!”一個小廝打扮的少年,在院中見到花滿樓,連忙行了個家臣之禮,不過再一擡頭,卻像定住了一般。

花福使勁揉揉眼睛,七少爺後面的那個少年十分的面熟,竟是一時想不起再那裏見過!關鍵是,是他家七公子還牽著那少年的手不放。

這、這、這……

天崩了,地陷了,他家七少爺竟是……

花福這才被自己的想法嚇出一個激靈,忙不疊的跑去通報。

總是這樣被人誤會著,花滿樓想,似乎也不太好。

刑靜又是輕輕的笑著,被花滿樓牽著朝前院走了幾步,便有一群人迎了出來,一共有十三個人。

花父如令,花母殷氏,五哥花庭芳,還有十個老婦人,來人竟讓他有氣勢洶洶之感。

刑靜嚇的躲在他的身後,這還是第一次他感覺到阿靜在害怕。

“孩兒見過爹,見過娘親。”花滿樓離開了刑靜幾步給父母大人見禮

花父微微點頭,花五少輕笑著有點幸災樂禍。

而花母的眼睛有些兇狠狠的盯著刑靜,饒是花滿樓眼睛看不見卻也感覺到母親看阿靜的目光,不過他似乎能理解母親的想法了,誰讓阿靜今天又穿著男裝的,恐怕任何一家父母都不希望自家兒子是個斷袖吧。

沒關系的只要他跟母親解釋清楚就好。

“娘……”

只是一字出口,卻不想花母竟然顫抖的食指指著刑靜冷冷的道:“來人啊!將他給拿下。”

此時十名四十多歲的老婦應聲而出竟將刑靜團團圍住,一下拉著了刑靜與花滿樓之間的距離。

花滿樓大驚,這十名老婦可是母親的親信,而只聽從母親的命令,花家暗衛中的高手,平時隱於暗中以保護花家的女眷為要任……

這次竟然要對阿靜出手,這可如何是好?

刑靜依然笑的雲淡風輕,但是那種淡笑下的壓力竟壓的他透不氣來。

眼看十名老婦人與刑靜劍拔弩張,型成包圍局式。

“娘,阿靜她是女子!”花滿樓急忙開口。

花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才道:“這個娘自然知道。”

花滿樓一噎,事實上,父母一直是希望他快快成親的,如今自己帶了一個姑娘回來不是正合適他們的意,怎麽會對刑靜動手呢,這到底是什麽原因呢?他百思不得其解,看著父兄情緒到是平和,難道是只的母親一人為難阿靜,難道母親和阿靜有過節?想到這裏花滿樓自己先是一驚。

長袍前襟‘刷’的一聲被撩只見花滿樓‘噗通’一聲跪在花母面前。

“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麽,七童一定同阿靜一起給母你親下跪認錯,所以還請母親放過阿靜。”說完,花滿樓重重的將頭磕在地上,竟然不起身。

☆、花母為難

長袍前襟‘刷’的一聲被撩起,只見花滿樓‘噗通’一聲跪在花母面前。

“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麽,七童一定同阿靜一起給母你親下跪認錯,所以還請母親放過阿靜。”說完,花滿樓重重的將頭磕在地上,竟然不起身。

“七弟。男兒膝下有黃金,為了一個女子,你何苦如此呢?”花庭芳苦口婆心的勸道。

“我跪母親有何不可?”花滿樓正色道:“何況五哥追五嫂時也曾……也曾……”

後面的話花滿樓很聰明的保留了。

“七童與阿靜相心待,更何況……”花滿樓輕柔溫雅的聲音難得幾分焦急:“我與阿靜以有肌膚之親了,請爹娘成全。”

花庭芳不由的腳下一滑,這個……這個……他沒有幻聽吧,那個永遠溫文如玉的七弟怎麽如此,這動手也忒快了點吧,真是……真是……幹的漂亮啊!

花庭芳伸手拍了拍花滿樓的肩膀表情不言而喻。

“七童,你讀的聖賢書都到哪裏去了,你真是,真是成何體統啊!”花父聞言勃然大怒,怒火中燒:“雖然楚姑娘和你有婚約,但是婚前你便將人家輕薄了去,你這是這是……你這樣讓楚姑娘情何以堪?莫不是你看輕人家吧?”

“沒有絕對沒有,我是,是……”花滿樓心道,我是一時難自制,等等,父親的字裏行間似乎以知刑靜就是楚憶的事,難到又是暗衛……而母親明顯的也知道阿靜便是他的未婚妻子卻又為何為阿靜出手呢?此事透著一股子蹊蹺。

“是什麽是,你爹說的沒錯!七童你太不成體統了。”花夫人語氣更是不悅:“即然這樣我就更不能放過她了。”

“娘,這一切都七兒的錯,莫要牽連阿靜。”花滿樓直冒汗了,怎麽有一種越解釋越糟的感覺。而且他太了解自己的娘親了,但凡說的出,就沒有做不到的。

“夠了,七童,你回屋好好反省。”花父一甩袖子呵斥道,接著便低頭對花庭芳道了一聲:“五童……”

聽著五哥笑嘻嘻的出現在自己身邊很近的距離很強勢的拉著自己站了起來,花滿樓大感不妙,誰想這時身體一僵,竟被父親點了他和穴道,讓他不得動彈。

好一招聲東擊西,想不到竟用到他身上,花滿樓有些哭笑不得。

接著,耳邊竟是母親輕輕的一個揮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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